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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最牛的国学大师是谁?

作者:颖儿美妆网
文章来源:本站

  

民国最牛的国学大师是谁?

  

民国最牛的国学大师是谁?

  

民国最牛的国学大师是谁?

  

民国最牛的国学大师是谁?

  现在一提大师就说章太炎、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的太多了,我想提几位我读过感觉最牛的、别人提到较少的大师。

  钱穆是读中国古书的最多的人,没有之一。他把二十四史通读过三遍,几乎涉及中国历史的所有方面都写过专著。他早年以《先秦诸子系年》、《国史大纲》和《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奠定了学术地位,从一名中学教员而破格被著名大学聘为教授。在这里我推荐一本他最浅显的书,叫《中国历代政治得失》,这是他在台湾的一部专题演讲集,因为他对历史熟悉,我觉得是最为举重若轻的。书里面就中国汉、唐、宋、明、清五代的政府组织、百官职权、考试监察、财经赋税、兵役义务等种种政治制度,做了简要的概观与比照,叙述因革演变,指陈利害得失,既高屋建瓴地总括了中国历史与政治的精要大义,又点明了近现代国人对传统文化和精神的种种误解。

  从这一本书中,我们就可以看出什么是大师。

  不用说,钱锺书先生有“照相机般的记忆力”,他博览群书、过目不忘,让人惊奇的是他家里并不藏书,他的书都记在脑子里了。这个本事在电脑时代不算罕见了,我们可以“外事不懂问百度”,不用自己在辛辛苦苦记忆了。但是,钱锺书的本领并不仅仅是这一点,我觉得他的长处最重要的是能“打通”,打通古今中外,打通文学社科,打通各种语言,这就不仅仅是会百度就能做到的了。

  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钱锺书先生不仅有学问,还是个非常有趣的人,这从他与被人的谈话和通信中就能看出来,他时常画龙点睛地运用一些典故和野史,使得文章波澜起伏,煞是好看。钱锺书自己写的论文,也从来不用八股调,而是写得生趣盎然,这在今天是越来越少了。

  金克木精通英语、法语、德语、世界语、梵语等多种语言,曾在印度钻研佛学多年。金克木晚年的文字,真可谓是出神入化,打通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界限,常有奇思妙想。他的《风·烛·灰》《文化卮言》《文化猎疑》《无文探隐》《旧学新知集》《比较文化论集》,都是我的案头常备之书,思维枯涩之时,常拿来启迪启发。

  就以《风烛灰》来说,金克木超越于一般专题研究之上,去追索古今中外的人类历史活动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字里行间表现出深刻的洞察力、剖析力,那伟大的“发现的快乐”一直伴随着智者的生命历程,值得一读再读。

  徐梵澄是鲁迅的学生,他早早去德国留学了,然后又去印度待了27年,直到晚年也叶落归根,那时他已经70岁了。

  徐梵澄回国时带来了两部他翻译的大书:印度古代精神文化的典籍《五十奥义书》,印度精神哲学大师室利阿罗频多的《神圣人生论》。这两部书都很有震撼力,代表了印度文化的精髓。

  不光是这些,徐梵澄自己对中国文化也有深刻的认识,他写作的《孔学古微》《老子臆解》《陆王学述》《异学杂著》,打通了中国古代精神哲学思想和古代、近代印度与西方哲学家的见解,疏释疑难,寓以新意,阐发隐理,这几本书看似很薄,其实是有深刻内涵的。

  民国最牛的国学大师是谁?应该说有很多组合,比如有一个“清华四大导师”的称号,就是对曾经在清华大学任教最有名的学者,分别是: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吴宓、赵元任,名单一看,确实响当当,不独在清华,在整个民国时期,他们都是光耀当时、影响后世的大家。

  比如梁启超,一说起他的名字就如雷贯耳,他是中国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历史学家、教育家,是中国近代维新派、戊戌变法的领头雁之一,是新法家的代表人物。一长串的身份和头衔,无不如日中的太阳一样,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单就学术而言,他无论是在近代新史学、图书馆学、目录学,还是文学理论,他都有过骄人的成绩,其影响十分深远,他因此而被公认为清末民初最优秀的学者之一,也是民国最牛的大师之一,是近代中国一个百科全书式人物。

  王国维也是学术上的牛人,民国最著名的大师之一,他将把西方哲学、美学思想与中国古典哲学、美学相融合,形成了独特的美学思想体系,他在美学、史学、教育、哲学、文学、戏曲、古文学等方面,均有精深的造诣和开拓创新之功,其学术成就令人高山仰止。

  王国维最为人所熟悉的,是他的《人间词话》,他的境界说至今让人念念不忘:“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其实,这既是词的三种境,又何尝不是人生的三种境界?

  王国维的精神境界也为人所称道,陈寅恪为他写的碑文给予极高赞扬:“先生以一死见其独立自由之意志,非所论于一人之恩怨、 一姓之兴亡……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其实,这些高大上的话语,这些由衷的崇敬之词,又何尝不是陈寅恪先生自己的表达和追求呢?陈寅恪也牛,他曾在课堂上向学生们夸下海口,说他讲课有“四不讲”,哪四不讲?他说:“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其知识和学术上的自信,可见一斑。

  其他清华的两位,不在此说了,但说到民国牛人,章太炎也是不能绕过的一个,有人称他是“百年来最狂放的国学大师同”,他不但狂放,而且疯癫,既做学术,又干革命,三次坐牢而不改其口、不改其品性,更是民国时代一道奇异却深具魅力的风景。

  能配得上“最牛国学大师”六字的,必须是一位“大成至学”之大师,而真正能做到这四字的,300年来,中国文化界,仅陈寅恪一人而已!

  陈寅恪是中国近现代最博学的人,但他同时也是个怪才,他游学二十三年,足迹至日本、 德国、法国等,就读柏林大学、苏黎士大学、美国哈佛大学等, 却没有一张文凭,而他没有文凭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屑。他曾经说: “考博士并不难,但两三年内被一个具体专题束缚住,就没有时间学其他知识了。

  实际上,文凭在陈寅恪眼里不过是张废纸,而已。他真正在乎的,是学习知识本身。斯以为,陈寅恪是中国的真正的学习种子,他是真正“为读书而读书”、“为国家而读书”的人。相比那些为“欲望”“出路”读书的芸芸众生,他何其可贵。

  这个没有文凭的游学生,在留学期学会蒙、 藏、满、梵、 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等十几种语言。在历史学、语言学及中国古典文学等领域有罕见成就,人称教授中的教授。

  陈寅恪的学问一直是被公认的近代第一,梁启超说: “陈寅恪没有学位,我梁某人虽著述等身,但加起来也不抵他的三百字。"大学者吴宓就说过,陈寅恪是“全中国最博学之人”。日本人白鸟库吉也说陈寅恪是“中国最博学的人”。

  有人说:谈论陈寅恪的学问和传奇是难以说尽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他治学面广, 在宗教、历史、语言、人类学、校勘学等领域均有独到的研究和著述。相比如今照本宣科的各种教授,陈寅恪是个神奇的存在。 他说: “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

  也正因此,陈寅恪的课上总是学生云集,甚至许多名教授如朱自清、冯友兰、吴宓、汉学家钢和泰等都风雨无阻地听他的课。

  但就是这样一个博学之人,却因为一直没有文凭,不愿意落入俗套,始终没有出世(获得俗世的某种虚名)。原本,他完全可以和其他的官二代富三代贵三代一样,随便拿个文凭然后和梁启超等一样,混进社会精英曾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但陈寅恪偏不肯,在他心里,累积知识的时间,怎可用来“混”。于是,陈寅恪虽一直才名过人(据说访苏时,斯大林还专门问起。英国女王也曾来电问其健康),却一直未与梁启超等一样获得世俗的所谓“成功”。

  终因文凭,陈寅恪一直只能当教书匠并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这种穷困一直伴随了陈寅恪一生,他的身体之差也多是因为营养不良造成的。

  令人心酸的是,在陈寅恪的现实生活里,类似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为了买煤,他甚至不得不在胡适等人的关心下,卖了自己的藏书换钱;到了除夕,他的欣慰就是:让女儿们“美美吃上一顿白米饭”....

  这种人生,在当时以及今天的成功人士眼里,是多么不值得理睬关注啊。但每每读到这里,很多今天的有志者总不免心酸落泪。

  雪上加霜的是,抗战期间,陈寅恪失明了,而他失明的原因是长期的用眼过度和严重缺乏维生素。但即便如此,他的教学和研究生涯也没有终止。

  在此后近30年的黑暗岁月里,他的创造性人生不曾中断,他的创造性作品一直层出不穷。 他甚至还重返学校继续当他的教书匠,在清华园,他是一位至今被受尊崇的“盲人教授”。

  在黑暗中,陈寅恪艰难地完成了《柳如是别传》、《元白 诗笺证稿》、《论再生缘》等巨著。这样的著作, 在今天早已不是纯粹的史学论著、人物传记,它们既是哲学,也是历史,同时还是文学。这种成就,大概只是另一个失明巨人、南美的博尔赫斯可以与之相比。

  在无尽的黑暗中,他创作了《对科学院的答复》、《赠蒋秉南序》 等传世文章, 这些文章有着一个中国学人的心迹,即使黑暗中也有着烛照人心的光芒: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文革后,陈寅恪夫妇合葬于庐山植物园内,墓碑上刻着的就是这几个字: “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他死后,章太炎捶胸顿足地感叹:华夏文化亡矣!在章太炎等国学泰斗眼里,陈寅恪不仅复兴了华夏文化,而且打通了中西文化。 可以说,陈寅恪是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文化自信和文化重建的人格象征。

  遗憾的是,陈寅恪最终也并未能实现他的治学梦想。这一切,表面看是政治局势动荡所致,实际上,却恰是他所处时代的悲哀。但话说回来,倘若把没有文凭、公开表态不学政治的陈寅恪放在当代,纵使他有300年来最高之才华,怕结局也是差不多的吧,可叹啊!

  国学大师吴宓曾言:“合中西新旧各种学问而统论之,吾必以寅恪为全中国最博学之人。寅恪虽系吾友而实吾师。”

  01

  一生坎坷,一生学习,独立之精神,傲立宇宙!

  1969年10月7日晨5时30分,心力憔悴的陈寅恪在凄风冷雨中去世,而同年11月21日晚,他的妻子也溘然长逝。

  他曾为王国维写过一段碑文:

  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既是对一位已故大师的定论,也是对陈寅格自身一生的傲骨与悲玱的诠释吧!

  陈寅格晚年近照

  02

  学问!博古通今!

  基于家学渊源且藏书颇丰,自小他就养成了读书写字的好习惯。虽出生于旧家族,但是他的父亲却很开明,不主张他去清末科考,而是让他接受西学教育,学习西方知识。或许这就是他学贯中西的原因吧!

  从1910年开始,陈寅恪开始了断断续续的留学生涯,先后求学于德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巴黎大学、美国哈佛大学等,前后十六载,仅语言就掌握近20种。

  最令人不解的就是,陈寅格留学十六年载,却有考取一个学位。陈寅格不以为然,“考博士并不难,但是两三年内被一个专题束缚住,就没时间学其他知识了,只要能学到知识,有无学位并不重要。”或许拿到今天,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为学问而放弃学位的人了吧!

  中国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史学家、文学家梁启超:我梁某算是著作等身了,但总共著作还不如陈先生寥寥数百字有价值。

  著名史学家严耕望:论方面广阔,述作宏富,且能深入为文者,我常推重吕思勉诚之先生、陈垣援庵先生、陈寅恪先生与钱穆宾四先生为前辈史学四大家。

  汪祖荣为陈寅格写的传记

  03

  民国君子者,其一为陈先生也!铮铮铁骨!傲然独立!

  陈教授为人不仅正直,而且不慕荣华,是一位难得的奇士,跟古人的君子之比,不忘初心,或许只有陈教授做到了吧!

  1939年春,英国皇家学会授予陈寅恪研究院的职称,牛津大学亦聘请其为该校历史上第一位中国籍专职教授,并为其配好副手,虚席以待。

  在珍珠港事件爆发后,香港沦陷。

  为抢救困于香港的政府要员和学界名流,国民政府派飞机抵达香港。按国民政府教育部和中央研究院的提议,国学大师陈寅恪当之无愧地排在了“抢运之列”。

  当陈氏一家于兵荒马乱中赶赴机场时,却被一大批保镖无情地挡在了圈外。

  由于财政部长孔祥熙的夫人宋霭龄和二小姐孔令俊,仗着权势滔天、人多势众,从容地指挥随从将自家的狗、家私,甚至私人用过的马桶全部装入机舱,而后强行起飞,消失于烟雾弥漫的天空。

  两小时后,日军进驻机场。

  被困香港的陈氏一家,生活状况堪忧,“食粥不饱,卧床难起”,而香港与内地之间的交通、书信、电传、票汇等全部断绝。

  陈寅格家庭照

  比这更可怕的是,日本派人前往陈家,威逼利诱,企图说服陈寅恪到日伪区任大学教授,被陈寅恪冷冷拒绝。伪港督还拿出20万的军票让陈寅恪在香港筹办东亚文化刊物,陈寅恪再次拒绝。

  威逼利诱不行,就大献殷勤。

  日军知道陈家生活艰苦,便立马派宪兵队给陈家送去多袋面粉。宪兵往里搬,陈寅恪就往外拖,宁可饿死,也绝不摧眉折腰。

  最后多亏了刘文典、傅斯年等一批人,为陈寅恪筹集经费,又经中研院院长朱家骅打通各环节,才让陈寅恪一家逃出香港,九死一生,终于返回大陆。

  陈寅格书法真迹

  飞机在南京降落时,蒋介石亲自接机慰问,并劝说陈寅恪去台湾。

  陈寅恪婉言拒绝,对于抗战时期意欲控制学界的做法,他深恶痛绝。1949年1月20日,陈寅恪接受了岭南大学校长陈序经的盛情邀请,来到了潮湿热情的南国校园。

  网络配图,左陈寅格

  1953年,中国科学院决定成立历史研究所,拟任陈寅格为所长,

  陈寅恪的学生汪篯主动请缨,带着满腔的热情以及接受了新思想的喜悦,南下劝说陈寅恪重返北京就职,汪篯以为他的这次行动志在必得。

  11月21日晚,汪篯将郭沫若、李四光的两封信转交给陈寅恪,并说明来意,并用一种“党员的口”、“教育开导的口吻”与老师谈话,劝说陈寅恪跟上时代的步伐,北上就职。

  陈寅格书法真迹

  陈寅恪不敢相信这个自己曾经十分欣赏的学生,竟会用这种充满了“时俗”的口吻来“教育”自己。于是勃然大怒,对着汪篯吼道:“你不是我的学生!”

  第二天早上,陈寅恪作出了答复,由唐筼执笔书写,让汪篯带回北京,答复中提出了担任中古史研究所所长的两个条件:

  一、允许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

  二、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

  对当时来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惊世骇俗!

  陈寅恪的助手劝他没有必要这样提,陈寅恪倔强地说:“我没有必要说假话。”

  助手问:“如果答应你的条件你又怎么办?”

  陈寅恪回答:“那我就去,牺牲也可以”,“我要为学术争自由。我自从作王国维纪念碑文时,即持学术自由之宗旨,历二十余年而不变。”

  汪篯的谈话显然激怒了陈寅恪,原本寡言少语的陈寅恪却意外地连续两天,“怒骂”那些与他相熟并加入了派的朋友,称之为“无气节”,“可耻”,比喻为“自投罗网”。骂得是恣意酣畅,痛快淋漓。

  而历史似乎也说明了,那些陈寅恪所评点的一些学人在以后痛苦不堪地人生道路上,似乎越走越远,原本的坚守与初衷早已淡然无存。

  笔者认为,民国最牛的国学大师就是陈寅恪了,若您不信服,请先看下大师的履历吧。

  陈寅恪(1890.7.3—1969.10.7),是中国现代最负盛名的集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诗人于一身的百年难见的人物,与叶企孙、潘光旦、梅贻琦一起被列为清华大学百年历史上四大哲人,与吕思勉、陈垣、钱穆并称为“前辈史学四大家”。先后任职任教于清华大学、西南联大、广西大学、燕京大学、中山大学等。

  1、出身名门

  陈寅恪之父陈三立清末著名诗人。祖父陈宝箴曾任湖南巡抚,其夫人是唐筼,是台湾巡抚唐景崧的孙女。因其身出名门,学识过人,在清华任教时被称作“公子的公子,教授之教授”。著有《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元白诗笺证稿》《金明馆丛稿》《柳如是别传》《寒柳堂记梦》等。

  2、求学岁月

  儿时启蒙于家塾,学习四书五经、算学、地理等知识;后又在家中开办的思益学堂中,学习四书五经、数学、英文、体育、音乐、绘画等课程;1902年随兄衡恪东渡日本,入日本巢鸭弘文学院;1905年因足疾辍学回后就国读上海复旦公学;1910年自费留学,先后到德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就读;1918年冬再度出国游学,先在美国哈佛大学随篮曼教授学梵文和巴利文;1921年又转往德国柏林大学随路德施教授攻读东方古文字学,同时向缪勤学习中亚古文字,向黑尼士学习蒙古语,在留学期间积蓄各方面的知识,具备了阅读梵、巴利、波斯、突厥、西夏、英、法、德八种语言的能力,尤以梵文和巴利文特精。

  3、教授生涯

  1925年回国,成为清华大学四大导师之一:即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人称清华四大国学大师。梁启超向校长曹云祥表示:“陈先生的学问胜过我。”首先提出以“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为追求的学术精神与价值取向。同时在北京大学兼课,对佛教典籍和边疆史进行研究、著述。也在清华大学开设语文和历史、佛教研究等课程。他讲课时或引用多种语言,佐证历史;或引诗举史,皆信口道出,而文字出处,又无不准确,伴随而来的阐发更是精当,令人叹服!盛名之下,他朴素厚实,谦和而有自信,真诚而不伪饰,人称学者本色。1938年随西南联大迁至昆明;1939年,英国牛津大学聘请他为汉学教授,并授予英国皇家学会研究员职称;因战事阻隔任香港大学客座教授兼中文系主任;后在广西大学、中山大学、燕京大学任教;1945年再次应聘去牛津大学任教。

  4、爱国情怀

  其父陈三立因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羞愤气绝绝食身亡,其本人也多次拒绝日本人的邀约,在蒋介石败退台湾时又拒绝了去台湾。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先后被选为中国科学院社会科学部委员、中国文史馆副馆长、第三届全国政协常务委员等职。

  文革开始之后,陈寅恪遭到残酷折磨。使他最伤心的是,他珍藏多年的大量书籍、诗文稿,多被洗劫。1969年10月7日,在广州离开人世;同年11月21日,夫人唐筼也辞世,一代大师就这样遗憾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诸如:文化旗手鲁迅。民国四大才子:徐志摩、郁达夫、邵洵美、戴望舒。民国十大美女:史良、盛爱颐、谢婉莹、苏雪林、林薇茵、凌淑华、张爱玲、谢冰心、陆小曼、梅贻琦。其他女性文人还有:萧红、丁玲、吴健雄等。

  其他著名男性文人有:王国维、辜鸿铭、蒋百里、蔡元培、蒋光慈、林语堂、朱自清、张恨水、萧三、曹禺、闻一多、陈寅恪、茅盾、老舍、梁漱溟、殷二人、陈衡哲、胡兰成、冯沅君、梁启超、赵元任、马寅初、章乃器、陶行知、沈钧儒、许地山、柳亚子、吳有训、巴金、田汉,等等。

  民国最牛的国学大师是谁?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每个人的治学范围不一样,所以不好比较。但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答案的话,我个人认为陈寅恪比较合适。

  陈寅恪先生

  陈氏出名源于清华大学的国学研究院,当时陈寅恪好友吴宓担任研究院筹备处主任,先后聘请了国学大师王国维、梁启超,著名语言学家、哈佛博士赵元任和陈寅恪为国学研究院四大导师。前三位没费什么周折,只有陈寅恪遭到校长曹云祥和教务长张彭春的质疑。据吴宓日记记载,张认为陈寅恪留学虽久,但一无学位,二无著作,不符合教授聘任条件,所以不同意延聘。吴宓力争说,陈寅恪留学十八载,学识渊博,其志不在一博士学位;虽无专著,但其在《学衡》上发表的《与妹书》寥寥数百字,就可见其学问之深厚。

  清华四大导师(左起:赵元任、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吴宓)

  这时学界大牛梁启超也向曹云祥推荐陈寅恪,据国学研究院学生蓝文徵回忆,梁曹之间有过这样一番对话:

  曹:“陈寅恪是哪国博士?”梁:“他不是学士,也不是博士。”曹又问:“他有没有著作?”梁:“也没有著作。”曹:“既不是博士,又没有著作,这就难了!”梁:“我梁某算是著作等身了,但总共还不如陈先生寥寥数百字有价值!”

  据吴宓回忆,经过他与梁启超的努力,陈寅恪终于受聘于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成为四大导师之一。

  陈寅恪一家合影

  在民国年间,就有人称陈寅恪是300年乃至1000年不遇的国学大师,陈寅恪在考据学、敦煌学、蒙史、藏学、宗教学、突厥学、语言学等多个学科成绩斐然,一生著有《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元白诗笺证稿》《金明馆丛稿》《柳如是别传》《寒柳堂记梦》等多部学术著作和论文,是集历史学家、古典文学家、语言学家和诗人与一体的大师。有人鉴于陈寅恪出身名门(其父陈三立是晚清四公子之一),又在学术上独领风骚,故称之为“公子之公子,教授之教授”——今天看来,这个说法倒也名副其实。

  苍茫大地为文友们介绍民国大师辜鸿铭先生这位“天下第一骂人高手"的传奇人生。

  晚清民国时期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辜鸿铭在北大执教,他擅长骂人、爱骂人,但却无一人敢嘲笑这个干瘦、戴瓜皮帽、穿长袍、拖着小辫子的老头。

  A铁嘴风流

  辜鸿铭生于1857年,原名汤生,从小聪明异常,和他父亲一起经营橡胶园的英国人布朗认他为义子,带10岁的他去英国求学。

  当时小辜瘦矮、拖小辫,被西洋人笑为“猪尾巴",他曾被同学拖进女厕凌辱。小辜发愤读书,十几岁时能背下大半本德文《浮士德》,23岁获爱丁堡大学硕士、德国博士,学识渊博,与西洋人斗嘴练就了极佳的辩论功夫。

  一次他在英国故意倒拿报纸,遭英人嘲笑,辜鸿铭回击:英文太简单,正着读显不出本事,随后用一口地道的伦敦腔熟练地读完整张报纸,英国人一脸懵B。

  游学结束,受中国首部语法书《马氏文通》作者马建忠先生的影响,辜鸿铭回国,任张之洞幕僚,负责翻译和百科顾问,后调入外务部办外教,期间恶补了儒家经典。

  B、“损"遍权贵

  1902年张之洞为慈禧老佛爷过生日,新式铜管乐队齐奏“爱国歌",辜感叹:满街都唱爱国歌,未闻有唱爱民歌者。当场做歌道:天子万年,百好花钱;万寿无疆,百姓遭殃。满座皆惊,他言笑自若。

  袁世凯喜欢吹嘘自己善于实干,对德国公使吹嘘:张中堂(张之洞探花出生)是讲学问的,我是不讲学问的,我是讲办事的。辜鸿铭得知后,回敬老袁:老妈子倒马桶,固用不着学问;除倒马桶外,我不知天下有何事是无学问的人可以办得好的!

  辛亥革命那年冬天,袁世凯让唐绍仪(清尚书、民国总理)和张謇(清末状元、实业家)设酒,希望辜老支持袁党,辜当场翻脸,称他们二人为“士芥尚书"和“犬马状元",唐挨了骂却一直尊重辜,在辜死后,努力向政府申请国葬,可惜未果。袁称帝后,辜大骂袁世凯为贱种,袁生气归生气,见辜老头名气太大,不敢迫害,只能收买,可辜老又不肯接受。袁一死,辜老在家大宴宾客,庆祝老袁归天。冯国璋、张作霖都曾想拉辜入伙,狗肉将军张宗昌想以山东校长任他,他都一一拒绝。

  进北大一如既往打嘴仗

  1917年,辜老受北大校长蔡元培邀请,到北大教授英国文学和拉丁文,当时北大新派云集,陈独秀、李大钊、胡适、钱玄同……牛人多多!辜老与新派理念不同,嘴仗不断。当时北大学生中“自由、民主、进化论”的观念已深入人心,倏地在北大讲坛看见一个留黄色小辫、极类洋人的老夫子,喜剧效果骤现,教学大厅里爆笑声顿起。辜鸿铭说:你们笑我,无非是因为我的辫子,我的辫子是有形的,可剪掉,然而诸位同学脑袋里的辫子,就不是那么好剪的啦。学生全体歇菜!当时北大的顽皮学生纷纷打赌要去剪老爷子辫子以便出名,但终究因怕辜老脾气犟,谁也没敢真正下手。

  胡适在《每周评论》上评价过辜老这条世界最有名的辫子,认为老爷子是为了与众不同,理由是他以前在国外剪过辫,大清亡后他反倒留了下来。辜老大怒,声明要告胡适名誉侵害,他骂胡适这位哥伦比亚大学博士说的英语是“美国中下层英语"。

  辜老对学生也喜欢开骂,他的学生、后来的清华大学、中央大学校长罗家伦英语不好,辜老让他背英文诗,说这是洋《大雅》,那是洋《离骚》,罗有时干脆说不会,辜大骂“忘八蛋",意即“无耻的家伙"。当时北大有不少外籍教授,一次在休息室辜老遇到一英籍教授,询问他是教什么的,老英说教文学的。辜老立刻改说拉丁文,老英当场语无伦次,辜老责备到:教西洋文学的怎能不会拉丁文?!

  1920年,英籍作家毛姆到中国,听人说“可以不看三大殿,一定要见辜鸿铭",毛姆请朋友写信邀辜老上门,年过花甲的辜老没去,毛姆无耐只好吃尽千辛万苦找到辜老的小院子,辜老得意地对毛姆说:你朋友认为中国人都是苦力吧,招手就来。大作家毛姆本就口吃,听完此话立马目瞪口呆,在辜老眼中,长者理应静坐家中等少者的拜访!

  英文报纸常邀辜老写文章,辜老常批学生不听话搞运动,学生责备他:您老说夷狄和中华有区别,为什么先生在夷狄报纸上骂我们呢?辜老目瞪口呆了一会儿,倏地大怒:我连袁世凯都不怕,还怕你们!北大学子们上课时不敢同辜老提袁世凯,否则他会立刻停课开骂,一直骂到下课铃响起!整堂课肯定报废!

  爱骂人但有原则

  辜老曾在东交民巷使馆区内的六国饭店用英文讲演《春秋大义》,说让外国人买票听挨骂,辜老的门票价吓死人,当时梅兰芳老板唱戏门票一元二角大洋,辜老的门票两块大洋,令辜老洋洋得意的是外国人还场场爆棚!辜老骂人大多出于正义感!

  他曾经在一次大宴会上遇到外国记者,老外问:怎么才能安定中国政局?他直言:办法简单,把现在座中的政客官僚统统抓起来枪毙,中国政局就会安定些。坐中官员无一人敢接碴,因为他们自问无人骂得过犟老头!

  大总统徐世昌曾获得法国荣誉文学博士称号,辜老闻讯见到法国公使、名流就当面挖苦:我一向瞧得起你们美丽的法兰西(老先生倾慕法国文化,曾说法国面包也比别国的俊些),如今居然给徐世昌发博士学位!

  蔡元培因为北大被迫辞职之时,辜老在会上大喊:校长就是我们学校的皇帝,不能走!

  张中行先生曾这样评论辜老:我想,这位怪人最大贡献在于,在举世都奔向力和利的时候,他首站在旁边喊:危险!危险!苍茫大地认为:辜鸿铭,是一位一生贯彻了“忧道不忧贫"的传统文化人!

  只讲一位,牛不牛,再说!

  此人就是“文化怪杰”——辜鸿铭。

  此一牛也!穿长袍、拖长辫,乃北大一景,吸引了许多外国著名人士慕名前来:英国毛姆、日本芥川龙之介、印度泰戈尔、日本首相、俄国皇储都登门拜访。

  此二牛也!他在大家都致力于引入外国思想时,却致力于向西方介绍中国典籍、中国精神,《论语》《孟子》《中庸》《孝经》经由他译成英文、德文,行销海内外。

  林语堂说:辜鸿铭是神话人物,是中国最伟大的儒教权威和国学权威!

  此三牛也!清光绪二十五年(1900年),他在日本横滨《日本邮报》连续发表文章,谴责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破坏礼教,呼吁列强以道德、公德、公理处理中国义和团的题。这些文章汇集成册,被称为“中国民族主义的宣言”。

  最后,以林语堂的评价结束:辜作洋文、讲儒道,,耸动一时,辜亦一怪杰矣。其旷达自喜,睥睨中外,诚近于狂。然能言顾其行,潦倒以终世,较之奴颜婢膝以事权贵者,,不亦有人畜之别乎?

  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人热炒所谓的民国大师呢?本人认为原因有四点。第一,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科学家,工程师这些从必自然科学研究的科学家越来越受到国家的重视和厚爱,这一点从新中国成立到现在犹为明显。而一直视为国粹的国学,哲学,社会学却地位一落千丈,一些抱残守缺的落魄文人不甘寂寞,非要弄出点动静来,又不好标榜自己,就弄出了所谓的民国大师。第二,在一个全民文化素质低下,文盲达到90%的社会,有几个有点文化能写几篇文章,在当时的中国可以说是鹤应鸡群,但在现代文明高度发达的世界范围内,这些所谓的民国大师最多是一些初通文墨的初级中级文人,而现在那些文化水平与当时的所谓大师处于同一个水平的无聊文人通过写一些吹捧民国大师的文章来标榜自已,刷存在,引起社会的关注。尽管大多数人都鄙视讨厌民国大师,肯定会反驳,但他们不在乎反驳,不在乎批评只在乎点击量。第三,吹捧民国大师的人无非是想通过吹捧这些大师引起美国和中国当局的注意和赏识,好象他们的偶像一样过不劳而获的上等人的生活。因为他们总能从所谓的民国大师中找到的代表人物,如想当美狗的人可以找到胡适为代言人,想通过学识或理论影响当局政策走向的人,可以找到马寅初为代言人,想过三妻四妾,始乱终弃生活的人可以找徐志摩为代言人。第四,面对不断升级的中美对抗,有些人不愿承担民族责任而又自视清高,他们面对美国的强权和可能发生的外敌入不侵,不思报国却想象那些民国大师一样一躲了之而且还要沽名钓誉。

  所谓的民国大师只不过是在当时文化水平普遍低下的中国多读了几本孔孟之道或外国的一些科普书绩籍,比当时的国民多识几个外国文字,他们没有为当时的中国社会生产过一颗螺丝钉,也没有建一个具有一点点现代气息的手工作坊,更没有杀过一个日本鬼子和外国侵略者,他们就是一些旧时代的酸腐文人或者汉奸走狗卖国贼,他们或出卖国家民族利益,或危害国家和社会发展。所以热捧所谓民国大师的人绝对不是安份守纪的百姓,他们都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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